它强任它强,清风拂山岗,它骚任它骚,明月照大江。
小东西的拼死挣扎,二蛋只是乐呵的哈哈大笑,他志得意满,如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异常威武霸气地指挥着跛马再次朝着山顶跑去,实在是那只笨拙的吊睛白虎,没一会的功夫又嗷嗷直叫地跟上来了。
可惜,它还是慢了一步,甚至就连小金被牛二蛋虏走,也是毫不知情。
这一天一夜,可是把它给累坏了。
这也不知道是第几趟了,掰着脚趾头都很难数过来了,几乎从昨晚他们登山开始,就几乎没停歇地,一路跟着这马屁股后面无用功地瞎跑了。
正是跟跑的多了,以至于它对于这匹和它一样全身显眼白色的跛马,尤其是它那一扭一扭的销魂屁股也是异常的熟悉不过了,实在是它在后面一路紧追,远远地,除了一路的烟尘相伴,只剩下两片肥美的屁股在前面快速地扭动,给它指引了前进的方向。
除了一开始那次,它还勉强能跟上跛马的步伐,其他的任何一次,随着跛马对这凶山地形的越来越熟悉,它就和在自家的庭院里散步一样,异常地潇洒和悠闲。
但白虎身为凶山之王,自有它王者的骄傲,或许脚程并不是它最大的擅长,但王者的尊严,永不服输的性格,早已烙印在它的血液里,让它始终不抛弃不放弃,非要将这一人一马给彻底地诛杀。
话说那位同样一身白衣白发的老船长,已经一日一夜没他的任何消息了。
深处这荒山之中,二蛋还是稍有担忧的,实在是这里的奇葩凶兽太多太多了,几乎各种各样的都有,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不仅是屁股后面的白虎让他心有余悸,这铁瓶子里的小东西同样是个不安分的主,可谓是奇葩中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