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刚才我已用墨家的信鸽,按禽滑釐的笔迹给墨翟写了一封密信。我明天就得走,否则墨翟就会起疑。”林聪淡然一笑;他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并不是不在乎萧石竹的挽留,而是不在乎此行的危险。
萧石竹一时语塞,哑然无语。只好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林聪的肩头,道“好兄弟,那今晚我要请你好好玩玩。”。
“行,这个可以听您的。”林聪笑笑,不在推脱。
就在此时,大门再次打开,金刚手捧着断魂箭走了进来,在萧石竹面前站定后,低头恳求道“将军,请允许我结束禽滑釐的鬼命。”。
那支断魂箭,正是当初牛头马面拿来杀萧石竹的。今日要审问禽滑釐,萧石竹特意带上了它,就是想着审问结束后,用它了结了禽滑釐。
毕竟,这个人魂虽然已经被施了摄魂诀,神志不清了;但保不齐哪天他会恢复正常,所以不能留下他的鬼命。
“为何?”萧石竹淡淡问到。
“他要杀我,我对他有怨,却无恨。”金刚手抖了抖,轻声哽咽一声,道“他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送他上路,再好不过了。”。
“有情有义,我成全你。”萧石竹意味深长的一说后,把头一点,挥挥手示意他去做吧。
“多谢将军。”金刚也没多言,语毕便走到禽滑釐身边站定。
接着毫不犹豫的把断魂箭,刺入了对方的天灵盖中,然后退后一步,双膝一弯,对着禽滑釐跪下。眼含一丝丝的悲情,看着禽滑釐一点点的化为尘埃。
“让他自己待会吧。”萧石竹见金刚情绪波动不小,便带上林聪和狱卒们,悄然走了出去,顺便帮金刚把石门带上。
“你执意要回去,我也不拦你了。”一出大门,还没走出几步,萧石竹稍加思索,轻叹一声后从怀里,掏出一本《阴曹地府志》,递给林聪,道“但我要保证你的安全,所以以后联络用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