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游戏华夏论坛直播公屏。
【(o_o)??。沃妮马。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无双公会大部队还没冲到城门下面,就把敌人的城门弄开了?】玩家一号。
【同求!!!】玩家二号。
【刚刚东城门那是蛟龙吗?还有那些个藤蔓是法师技能吗?】玩家三号。
【那个技能我知道,是喵神的技能!我在以前的直播里面见过。】玩家四号。
【是的是的。】喵了个咪。
【喵神好厉害。】
【o( ̄▽ ̄)d喵神牛逼。】喵了个咪。
【快来人,有人不要脸了。】兴奋的大马猴。
【喵神。刚刚站在东城门城头上那个绿头发妹子是玩家还是npc?】
【喵神。我好像恋爱了。求介绍。】
【喵神。西城门的妹子也很漂亮。有对象吗?接受赛博爱情。】
【喵神。我想加入无双公会。绝对不是为了萌妹子。( ̄ ii  ̄;)】
【喵神。刚刚北城门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镜头扭了一下门就开了。好奇宝宝求解释。】
白小文看着疯狂追问,当场潜水。
......
不止华夏玩家。
世界各国各大自由游戏论坛里面正在看直播的玩家们,此时全都震惊不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天照城那看似气势恢宏且坚不可摧的城门,居然只是一个接触就被无双公会派来的先行强者给攻破了。
如此荒诞加离谱。
给人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世界级交战。
而像是大人打小孩。
摁在地上锤的那种。
各国论坛上的玩家们对于狗子这些个替无双个公会打头阵的自由游戏土着npc强者的身份议论纷纷。但猜来猜去,结果全都与现实差距极大。
只有那些个站在一线,见多识广的玩家们大概猜到狗子他们是什么存在。但他们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个现在阶段的玩家们基本高攀不到的存在,会心甘情愿地无双公会卖命。
......
在免去了攻城战里面最困难的、浪费时间最多的冲城门之战后,无双公会大部队长驱直入,冲进天照城中。气势冲天。
反光樱花国玩家们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面对着无双公会以神级强者为排头的全线进攻,他们根本一点都防御不了。
整个气势和精神不断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要不是怕被人扣上叛国者大帽子,樱花国玩家们都找个小角落猫起来下线睡觉了。
在他们看来。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游戏里面被人虐,多少沾点毛病。
不止天照城内的樱花国玩家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和恐慌里面。
那些个被井上小次郎派来督战的樱花国军官在此时也傻了眼。
他们的战争思维基本全都停留在小手枪biubiubiu、加特林dadada、狙击枪papapa、小男孩轰隆隆的现代化军事战争里面。
如今乍然让他们见识到眼前这种剑与魔法相互交织,一人可抵万马千军的玄幻世界大型战争,多少有点不适应。
关键是对手的强度跟友军的强度相比,就像是玛卡巴卡大战菊花怪。
双方的战力根本不在一个水准上面。
虽然他们在战前就已经从各种报告里面知道无双公会很强大。但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强大会强大到这种程度。
城门失守。
建筑倒塌。
精心布置而出的防御体系在无双公会大军的碾压下犹如草扎纸糊。
整场战斗以想象不到的速度进展着。
无双公会一路势如破竹,几乎一点像样的抵抗都没有遇到。
......
天照城内的樱花国高层们此时已经慌了神,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无双公会会这么强大。
“那群千岛国的人呢!他们前几天出城的时候不是说,等到无双公会打过来的时候,他们要在城外跟咱们天照城以犄角形状相互策应,共同对抗华夏国的侵略吗?他们人呢!犄角呢!让他们吃了!!!”一个樱花国军官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大吼大叫。
一个樱花国大公会会长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估计他们是看到无双公会的强大战力怂了吧。毕竟他们跟咱们这些个能够死而复生的玩家不一样。他们只有一条命而已。看到必死的局面,会害怕,很正常......”
心道:“还不是你们这些傻逼没事招惹无双公会!无双公会是那么好招惹的?当年他们在世界战场上无差别嘎嘎乱杀。最后面对百国联手围剿,都能纵横捭阖,进退有度。
你们这些吃屎的家伙非把他们招惹来樱花国。这下好了吧!直接让人堵住门了!得罪了他们。世界还打个基霸......”
“这群可恶的、肮脏的、卑鄙的、墙头草一样的千岛国人!一点武士刀精神,一点军人精神都没有!等这场战斗结束,我一定要跟他们好好算算账!!!”
樱花国大公会会长们看着激愤的樱花国派来的军方,无奈摇头,心道:大爷给跪了。你可饶了我们吧。现在一个无双公会都快弄死我们了。你还要惹本土npc。你要真惹了本土npc,那可就真玩基霸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
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叛国者的大帽子在樱花国网游界谁能扛得住?
除了至今还没露头的安倍晴明和他率领的百鬼夜行军团那群大吉吧以外。
......
城内樱花国军团高层们骂完以后,然后就熄火了。
虽然他们很气。
虽然他们也很想想出一个对策来应付无双公会。
但不管什么招数,在绝对的战力碾压下,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现在的他们愤怒千岛国出尔反尔的行为。
现在的他们懊悔当初同意千岛国的意见,派出城中八成的精锐大军外出击杀无双公会。导致出现面前这种连基本防御都防御不了的情况。
然而无论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懊悔,在眼前这个时候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