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被毁，怕是这辈子都废了，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你，谁叫你用出法宝的，现在知道错了吧。”程凡不屑一顾道。

“我……我……”烈石感受着自己的气息已经降落至灵者，周身疼痛不已，鲜血淋漓衣裳，可他又不敢对程凡大声说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呢？不服气吗？要不要替你师兄报仇？”目光移到烈木身上，程凡坦言问道。

“不……我不认识他……我早就想废了他了，现在他废了，师父就会把心思放到我的心上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扫了一眼倒地的烈石，烈木战战兢兢道，也不知道他这番话是出自心底，还是畏惧于程凡。

“好呀。”灵均欢呼一声，整个人蹦蹦跳跳的投入程凡怀中。

“敢问阁下何人？方才为何说程立是你的先祖？”走近程凡，程静好奇发问道。

据她所知，若非是常年在此地之人，根本不会知道程立这个名字，因为他已经是非常久远的灵皇强者，除了她这种与之有着血缘关系的家族，只有关城附近如天心宗和烈风殿这般势力，还得是在他们的宗主口中，程立的名字才会知晓一二。

“我们是族人呀，我父亲名为程英，我叫程凡，我们就是当年去了秦叶州的那一批族人之一，所以程立自然是我的先祖。”程凡微微一笑，坦言说道。

“去了秦叶州的族人？我对这些家族的分支不清楚，我一直以为我们就是程立唯一的后代……”程静挠挠头道。

“现在程府过的怎么样？不知族长是何实力呢？”程凡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