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秋月早已麻木，摇摇头道:“成为不了灵尊，便会慢慢老去，因为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才一脸的庸脂俗粉，可能这便是我的命吧。”

“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在内院时是独自一人修炼？王凌行呢？我明明记得你们两个那个时候是一对的啊，再怎么说他也是王家少主，且王家家大业大。”

“哈哈……他。”秋月感到一阵挖苦，似乎这个问题让她很是不愿提及。

“那……你夫君他是什么实力，灵皇吗。”注意到秋月的神情，程凡眼神深邃，昔日让自己印象深刻的窈窕淑女，今日因为命运的安排，变作了这般麻木的模样，只剩下了肉体是她的唯一依靠，纵然心中感到阵阵可惜，可程凡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他是四级灵皇，祖上有过懂阵法的强者在丹殿的文殿，现在族内还留有数座阁楼大小的空间结界，虽称号为锁天宗，其实是祖上留下一个残缺阵法，除了他自己的实力，锁天宗只是一个空壳罢了。”

“嗯……要是过得不如意，就另寻出路咯，总不能一辈子为了家族牺牲那么多，只换来一个淡泊关系，人生何处不青山呢。”程凡深吸一口气道。

“哈哈，你总是那么的乐观。”秋月平平淡淡的回答，眼中却亮起了一丝希望，或许程凡的话也不失为一条道路。

“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去看看那个小女孩拍的怎么样了，对了，锁天宗在哪里，离这里远吗？”

“不远，也就几百公里，也不知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见面，这个玉佩给你吧，要是我打算另寻出路的话，你这个提议人，可要用正灵学院的关系带带我哦。”秋月轻快的抛出一个玉佩道。

“一定一定，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等我回去拍卖场，拍几件好东西，回学院里面去讨好一下那几位老师，以学院的名气，根本不怕没地方去。”随手接下玉佩，程凡挥挥手离开，头也不回的说道。

“程凡啊程凡……”

望着把这次相见当成叙旧的程凡，那高大的背影，渐渐离去，秋月的眼角再也忍不住眼光，仿佛在后悔当初自己做的某个的决定，但神情之间更多的是无奈，因为她知道，曾经想要离开那个老者的女人，有一房到六房的太太，而她们最后的下场，其实都是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