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什么话。
我站在二叔身边牵住了二叔的手,轻声问道:
“二叔知道那个陶瓮救不了胡叔的媳妇吗?”
二叔得到‘无字天书’后的近三年时间,我已经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
虽然二叔时而正常,时而疯的厉害。
可无论他说什么,往往顺着他所说的人名地名找过去,往往都是能发现一点儿踪迹的。
换句话说,不是臆想,不管他有时候告诫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但他总不是空口白牙的臆想。
他在担心胡叔的媳妇,那么那位媳妇的下场,恐怕不会如同大家期待的那样,会有一个好的发展。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连连叹气,摸着我的头告诉我:
“留白,二叔都什么还没说呢,你都知道了。”
这其实没什么难的。
我留下二叔一个人慢慢叹气,本想回去喝口水,又在路上碰到了即将回程的公输氏父子,于是我拦下了他们,我问道:
“公输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公输忌的父亲还是离开的很快,几乎是瞬间就从慢吞吞行走的木牛流马上蹿下,继而自己扛上木牛流马而跑,只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一个远远的背影。
公输忌坐在自己那匹木牛流马上,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拦路的身影:
“小白姑娘,我来确定一下,你说的是‘喜欢’,没错吧?”
“方便描述一下,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吗?”
糟糕,公输忌难道和我的心理老师认识吗?
他怎么知道我回答不上来这种问题?
喜欢...什么是喜欢呢?
可公输忌那天没有回答我,我就是觉得他不喜欢我,这难道有错吗?
我有些费解,不知不觉让公输忌的木牛流马绕过了我,等我回神的时候,公输忌已经骑着木牛流马同我错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