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芊见姜南书回来，一如往常的使唤她：“南书，帮我端盆洗脚水来，我想泡脚。”

许兮抬头跟姜南书的视线对上，慌忙挪开。

难怪今天闻到她身上味道怪怪的，原来被欺负了。

姜南书看向陈芊，微微一笑：“好的呢，马上抬来。”

陈芊眼里划过鄙夷，姜南书已经被她使唤习惯了，堂堂姜家的小姐，使唤起来就是爽。

姜南书接了一盆滚烫的开水。

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状似被烫到直接泼她身上。

“啊！！！”

陈芊被烫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姜南书无措的站在原地，手上给她擦水的力道很大：“对不起对不起，芊芊，你没事吧，我好笨，连盆水都端不好。”

“好痛……你滚开。”陈芊把姜南书推开，忍着疼痛跑去了校医务室。

姜南书追了两步：“芊芊，人家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她打了个哈欠，直接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就见地上的水渍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许兮手里拿着拖把，她踌躇的站在原地：“我，我怕地上太滑，你走路跌倒。”

“哦，干得不错。”姜南书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敷衍一句，然后把桌上的垃圾扔地上：“呀，掉了，能麻烦你捡进垃圾桶里吗？”

许兮咬着唇，见姜南书歪着头看她，明明她脸上不愿，但最终还是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故意弄丢的垃圾捡进垃圾桶里。

“嗤。”

姜南书轻轻笑了一声。

许兮脸皮都红了。

这笑声里满是嘲讽。

姜南书躺去自己的床上，嘴里嘀咕：“你还是个老好人啊。”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难怪我这么难杀。”

姜南书是真的觉得自己很难杀，以前的她被关地下室里七天七夜，她都没死，弑父杀母也没死，做了很多恶事，谁都让她死，她偏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