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森觉得自己心动了。

他从没有过这种最直接心动的感情，勾起他心底的悸动，他一向游戏人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清纯的倒是让他想到以前读书时候遇见初恋的感觉。

见她走远，姜亦森才收回视线，瞥向方明赫，他视线依旧看向那边。

姜亦森薄唇里缓缓送出一口烟，猩红的烟头被他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碾灭，单手插兜整个人懒洋洋的倚靠在车头上：“方总，那女生你认识啊？”

“哪个？”方明赫也收回视线，语气疑惑。

“白裙子那位。”

“不认识。”方明赫对穿什么裙子的不感兴趣，他只想找到他心仪的代言人，正好遇见了，她答应试镜的合同也签了，正好省了他下周约她谈这方面的事宜，不如就直接在这里谈了。

姜亦森的古怪看他一眼，不认识一直盯着人家看什么，别以为他忽略了他眼里闪过的惊喜，多大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他微微勾唇，见他急着想去追，估计也是第一见就心动了？

想了想才道：“我看你这么想过去，我陪你去看看？正好我们把合作的事再谈谈，跟姜氏合作，不会亏的。”

方明赫：“……”

别以为他想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拉拢他去对付薄晏吗？

生意人不能顾此失彼，他不想得罪薄晏，这对他没好处。

方氏一直处在姜家跟薄家的中间，既不曲意逢合，也不无故远离。

跟两边合作多香啊。

他俊逸的面容没有表情，冷冰冰：“不要，不谈，没商量。”

姜亦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