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芊死死咬着牙，才抑制住扑上去撕烂姜南书脸的冲动。

她扯了扯唇角：“谢谢。”

就连姜南书都不得佩服陈芊的毅力，难怪最后能把原身害成那样，仇人到脸上来了，她还能强颜欢笑。

姜南书都不由得高看她两眼。

胡莹声音含笑：“你们是彼此唯一的好姐妹，姜南书你得多照顾陈芊一点，毕竟这么多年，都是陈芊帮你办事，没有她，哪有现在的你。”

姜南书半点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许兮有些嫉妒的回怼：“什么唯一不唯一？怎么就不准姜姜有别的好朋友？你别太道德绑架，而且她病成这样让姜姜去照顾，姜姜是医生还是她的妈啊，还得寸步不离？”

许兮可没忘在医院的时候，陈芊在床上那疯癫大喊的样子，说是姜南书害了她。

现在又装着姐妹好了！

她绝对不能让姜南书被蒙蔽！

于是自告奋勇：“我现在是姜姜的好姐妹，四舍五入也是陈芊的……虽然我不是很愿意，但我可以代替姜姜照顾照顾她。”

“来，宝，坐里面来，我怕你闻不惯消毒水的味道。”许兮干脆利落的换座，姜南书就坐去窗边。

啊这……

她还想跟陈芊叙叙旧呢。

胡莹白了许兮一眼。

讲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嗓子：“好了，都安静，开始上课了。”

胡莹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许兮挺着小腰板，杜绝了陈芊看过来的目光，还瞪了一眼。

然后才找姜南书说悄悄话：“姜姜。”

“嗯？”姜南书语调懒洋洋的，侧头看着窗外的白杨树，有风吹过的时候沙沙作响。

许兮看姜南书的侧颜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