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程桉，这货好像还在昏迷。

听姜允川说，他有意识但是嘴一直不停地说着胡话，说的东西也没人听得懂，也只有程家人知道程桉在睡梦中胡言乱语些什么，然后现在也谢绝了来看望他的亲戚朋友。

姜南书买了个带着橙香的本子，结账以后等纪则拿煎饼果子给她吃。

煎饼果子很热乎，姜南书吃得很香。

姜乐依从没吃过这种，从小生活在姜家的她对于这种路边食物味道等于未知。

但看姜南书吃这么香，她也被勾起了食欲，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吃第一口的时候饼香味道席卷整个口腔，她眼睛一亮，吃得快了一些。

雨在这时停了，屋檐的雨滴滴答答的掉落。

纪则揪着有些湿的衣角走上前，似乎有些腼腆，睁着一双小狗眼怯怯的看着姜南书：“姐姐……”

姜南书这才把目光分给他，直觉告诉她这小破孩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红唇轻启：“放。”

纪则：“……”

“是这样的……国庆之后我学校要开家长会。”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蜷，又放松，似在给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道：“因为爸爸要照顾猪厂的猪，所以没有时间来京城，而妈妈……妈妈她身体不好，我不想麻烦她坐车来，所以姐姐……你能给我开家长会吗？”

姜南书瞬间觉得嘴里的饼都不香了。

她就知道，这小破孩给她憋了个大的。

“不要。”姜南书直接拒绝。

果然小破孩下一秒眼眶就红了，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姜南书简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