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书无语了一瞬。

用自己的号在这条号下暴躁回复。

暴打橙汁：

才回复完，外面就传来开门跟砸杯子的吵闹声。

混杂着男人的怒骂：“这个歌不卖就滚，浪费我的时间，让你改一下作词作曲人是看得起你，不然你想三万卖出去？做梦去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不愿意你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

最后的话语带着威胁。

伴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这场争吵落下了帷幕。

然后就传来窸窸窣窣捡纸的声音。

姜南书打开门，倚在门口看向声源处，淡淡的挑眉：“是你？”

段淮禹捡纸的动作一顿，他抬起硬朗眉眼又很快垂下，动作不自觉快了几分。

大小姐遇见他，每次都是居高临下，让人遥不可及。

喉间轻应：“嗯，让你见笑了。”

还有一张在姜南书的脚边，他在犹豫要不要去捡的时候，姜南书弯腰，青葱白嫩的指尖捏着纸张：“喏，给你。”

原来大小姐，也会为人弯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

段淮禹站起身，伸手接过：“谢谢。”

姜南书歪头看他，目光落在纸上：“你要卖歌？”

段淮禹低头看了看，在姜南书的面前莫名有些局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