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回来了。”

柳月如浑身颤抖，喉头发出哀鸣又像喜悦。

周正辉怕她情绪起伏太大出事，连忙上前拉住她：“月如，不要太激动了，女儿回来了，她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要保重身体好不好？”

柳月如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好。”

“那你先上去换身衣服，我跟女儿在下面等你。”

柳月如一脸认真的看着周正辉：“她叫袅袅，她有名字。”

周正辉顺着她的话：“好好，我跟袅袅在楼下等你，今天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柳月如这才笑：“好，那我去简单清洗一下。”

她目光依依不舍的落在姜乐依身上。

眸光充满了母爱：“袅袅，你等着妈妈，这次妈妈不会把你再弄丢了。”

姜乐依顺从的点头：“好，我等你。”

得到答复，她才高兴的在佣人搀扶下上去。

等柳月如身影不见，姜乐依才迟疑的看着周正辉：“周夫人她……”

剩下的话她没说，周正辉会意。

他一脸难过：“对，她精神不好，因为弄丢了孩子，她愧疚了十几年都没有走出来，反复折磨着自己的精神，我找了很多人扮演我失踪多年的女儿，但有很多都受不了她超强的控制欲而选择走了，在一重又一重的打击下，她已经快疯了，医生说，如果她没有一个精神支柱，很可能活不下去了。”

周正辉坐在沙发上，抓着头发。

本佝偻的背似乎更弯了。

姜乐依微微叹气。

姜南书从一侧过来，刚刚她见过周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