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书本就不蠢，现在也渐渐的反应过来。

她一把推开陆清衍，一对眉微微皱着：“你关着我？”

陆清衍神色如常，笑意温和：“怎么会？我是担心你，你要是生病了我会疯的。”

姜南书一哽。

他又重新揽上来：“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很后悔，当初我没有接你最后一通电话，我以后都不会再那样了，你原谅我，我错了。”

姜南书无言的看着他。

陆清衍怔愣，然后眉眼笑开：“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是我一开始能听见你的心里话，我才不退婚的，是我动机不纯，想观望事态发展，是我明知道你抱着耍我的心态，我还是想当后面那只黄雀，是我被你先吸引但还是贪念你主动的好。”

于是她又重新回了房间。

“陆总，姜家那边已经来很多次了，姜总说让您一块地皮，他想见一见……夫人。”

下午六点。

很快就用佣人把碎瓷片收拾干净。

陆清衍收回带笑的目光，语气格外冰冷：“他们算什么东西，一块地皮而已，告诉姜亦森，我有得起，让他们离我夫人远点。”

陆清衍也跟着看了一眼，檀木佛珠泛着光泽，他微微勾着嘴角：“不过是件遮挡丑陋疤痕的玩意儿，不重要。”

他冷漠的眉眼如冰雪消融，里面藏着数不尽的温柔。

姜南书这才想起，他在那天晚上自杀了。

“让开，我想出去透透气。”

这还是平日里连笑一下都奢侈的陆总？

自从他在他身边工作，他永远冷着一张脸，无论对谁都没有笑意。

姜南书看他们神色哀求，总不能因为她跑出去陆清衍真的会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