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书又去拍了拍门,得到老五不耐烦的吼叫,她就说明了悠悠的情况。
她才动手术,此刻应该在医院待着才对。
但这群人冷嘲热讽:“不过就是个贱丫头的命,死了就死了,你不如关心一下,你肚子里的种能不能活吧。”
他们谨慎得甚至不开门,不给他们一丝机会。
姜南书折返回来。
郁竹音的冷水都换几盆了。
“他们怎么说?这孩子看上去这么小,总要送医院去吧?”
姜南书摇了摇头:“他们不会管她的死活,所以能不能熬过今晚,全看这小丫头的命数。”
郁竹音愣了一下。
她在缅南见过太多失去至亲亲人痛哭的人,那个地方人命如草芥,根本就不会有太多的人在意。
她也从一开始的动容到麻木。
因为她哥哥说,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有自己比别人更狠,才有战胜他人的可能性。
那边的背叛真的太多了。
多到前一刻还在跟你交谈的好友,下一刻就对你亮出了刀子,锋利的刀刃扎进你的血肉里。
她目光看向已经烧迷糊的悠悠,没忍住道:“要不算了吧,这小丫头跟你也没关系,万一我们有机会逃走,她就是个累赘。”
姜南书还在用冷毛巾给悠悠擦拭身子,试图帮她降温,语气淡淡:“可她还活着,生命没你想得那么卑贱,她是累赘,在这个屋子里,我同样也是累赘,如果能逃走,我也跑不掉的。”
姜南书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清晰的。
郁竹音咬唇,放了一句狠话:“反正如果能跑,我是不会管你们的死活!”
姜南书点头:“随便。”
晚饭会有人从特定的窗口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