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暻诧异:“为什么不说话?”
时桑抿嘴后道:“我在惭愧。”
水友诧异着,时桑竟然有惭愧这种情绪,然后就听到。
时桑道:“我听成了揭穿我的真棉裤,我还寻思着你怎么知道我穿了棉裤。”
胡暻:“……”
她揉了揉眉心,急忙挂断连麦,颇有一种遇见沙雕落荒而逃的感觉。
长相普通的胡暻脸色透着疲惫,浑身散发着上了年纪的风韵。
她放下手机,站在落地窗前,撩起灰色窗帘,身体隐在暗处,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望着窗外时。
胡暻眼中微亮,好似一只渴望自由却被囚禁在笼中的蓝闪蝶。
很快。
她眼中的光暗淡下来。
胡暻闭着眼在双层玻璃上画了只蝴蝶:“釜底抽薪,或许还能推进棋局。”
她呢喃细语,好像在同谁说话,也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一道声音从胡暻背后传来:“你是虵穴最出色的猎人,一次失误不要紧。”
胡暻眼眸闪烁。
失误?
不,是慎重。
所谓的失误是她的深谋远虑,她是故意没有完成摧毁罗如是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