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妈中邪了,但是我却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是不是我给的卦金太少了,您要多少?您说我一定给!”
直播间水友帮着时桑解释。
乌遥遥狂摇头,她完全没有嫉妒和埋怨,也不是接受不了,毕竟生不生是爸妈的自由,但如今已经涉及到她妈妈的生命,她做不到放任不管。
再者,她弟弟只是植物人,又不是死了,她父亲竟然主动放弃治疗,还将继承权从弟弟身上收回。
乌遥遥替弟弟寒心的同时,想到了自己和妈妈,在乌家,她们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没有自我。
弟弟在时,她们还能有点话语权。
自从同为觉醒者的弟弟在六年前出事,这个家,再也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处。
乌遥遥眼中湿润。
眼泪汪汪的看着时桑。
时桑摆手:“你们家的事太复杂,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且,只有你能够帮你妈脱离苦海。”
乌遥遥呢喃:“复杂?我?”
她们乌家发展至今有数不清的旁系,比起人丁稀少的容家和百里家,确实复杂,但复杂为什么会成为阻碍呢。
时桑继续道:“不出一分钟,你爸将会踹开你的房门,责令你关上连麦,在我的卦象中你会下意识答应。你连这点决定权都没有,即便我给你们指了路,你们也逃不出命运,你懂吗?”
乌遥遥若有所思。
直播间水友给出结论。
命运是一场定数。
在定数面前,变数只能基于诉求者搭建,一旦诉求者妥协,定数会一拥而上,吞掉刚刚搭出地基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