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年轻!我不想去坐牢!”
鱼妈急着去拉鱼鱼的手:“你们放开我女儿!”
时桑适时开口:“既然你不舍得你女儿,那你和她一起进去接受调查吧。”
鱼妈猛的看向时桑。
时桑:“我举报她逼死病入膏肓的原配,污蔑原配和野男人跑了,苛待继子十几年,还篡改继子的高考报名志愿。”
继子:“!?”
百里晴下意识看向杜迟。
杜迟眼神复杂,他的世界像一面掉在地上的镜片,四分五裂。
他一直谨慎小心得做人,因为他知道家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如果他再不老实一点,惨的还是他。
他不信母亲认为他是个累赘,从而抛弃他,可他难免多想。
实际上他母亲早已不在人世。
高考报名后,他没有收到预想大学的通知书,反而是名不见经传的专科学校,他当时以为是父亲改的。
篡改志愿是所谓的家人想从他身上榨取最后一点价值,让他乖乖认命,最好能不上大学留在家里给鱼鱼补课。
实际上真正篡改志愿的是鱼妈。
为什么同样是人,有的人可以那么恶毒,恶毒到面目全非!
他母亲做错了什么?
他又做错了什么?
痛楚和愤怒分割着杜迟的意识,让他眼前一片漆黑。
肉眼可见杜迟的隐忍,仿佛有一头困兽在他心底叫嚣着想要撕裂枷锁,冲出束缚,为了压制觉醒的巨大力量,杜迟的大脑给身体下达了昏迷的指令。
百里晴接住倒下的人:“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