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能自理的时桑:“……不用。”
时纪羽严肃摇头,她摸了摸自己的短发,看向时桑常常披散的长发,根根青丝无不诉说无人打理。
她们师徒二人都不擅长后勤工作,在修真界时可以用术法,还有全能的傀儡师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这个世界不行。
时纪羽开始怀念傀儡师伯。
傀儡师伯如今不在了,但他留下了曾经存在的痕迹。
时桑听懂了大徒弟的意思,压下背着大老婆包养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的诡异想法,说道:“呃,你看着办就好。”
说完。
时桑直奔苗城,根本顾不上捎带诡异们,大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落脚之后。
时桑踮起脚尖,把左手放在额前,站在高处眺望盆地,苗城四季如春,一城之隔就是天差万别。
如今的苗城上空萦绕着一层看不见的黑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抢走了生机,只留下无望的死气沉沉。
时桑拿出解开封印的三枚黑棋,撒向苗城上空,棋子以三角阵法的趋势稳稳落在半空,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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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南半球,黑暗将穹顶笼罩,视线受阻,借着月光透过城堡的拱窗,可以看到拉庞子尧下水的灰尾。
灰尾面前的黑衣人猛的起身,胸前的十字架吊坠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曳。
“六爻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