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最近倒霉透了。
先是在酒店的职位一降再降,又是被立牌砸中头,最后是无端被贱人骂。
原来根源在这。
潘力咬牙切齿:“唐家人怎么会乐意放潘盼离开?潘盼没有回去找你们吗?看吧,生女儿果然不顶用!”
算起来他并不是潘家人,而是潘父潘母从远亲那过继到膝下,为了就是老了能有个给他们摔盆的。
这些年,潘力渐渐把自己代入二老亲儿子一角,根本不把潘盼当回事。
后来潘父住院,潘母四处求人,甚至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劳什子神上。潘力先前不信,直到他跟着潘母祷告了一回。
潘盼十分好运,从指头缝流出来的运气都够别的人暴富。
“潘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今天头破血流都是因为她,你必须想办法重新拿到她的头发!”
“好在我刚刚碰到个人,这人好像是什么大小姐,气运肯定也不差。”
潘力掏出捡到的头发,眼底布满疯狂和得逞的情绪,搭配他裹了纱布的头,整个人像是从精神病院爬出来的疯子。
潘母心疼的直拍大腿:“头破血流?怎么回事?我可怜的儿啊!好好,妈都听你的,妈一定再帮你拿到你姐的头发!”
潘力放心的挂上电话,带着头发打车回了潘母的家,下了车,老远就听到潘母在院子里的怒骂声。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爸妈还活着呢,你就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不回来,你这是盼着我们早死呢!白眼狼!”
“难道你到现在还生气潘力差点强女干你的事?他那是喝醉了!把你当成了鸡,反正你们也出了五服,没有血缘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没事,有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你以为你嫁入唐家,就能还清我和你爸的养育之恩!?休想!”
“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把你的好运渡一部分给你弟,以后桥归桥……喂!?”
潘母怒不可遏,说到运气时,潘盼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