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淳华刚要解释。
时桑一脚将隐蛇门主踹进阵法。
阵法开始腐蚀血肉,发出烤串油料落在碳火上的刺啦声。
隐蛇门主忍不住尖叫。
听到她刚才的话,时桑的心里不应该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吗?
种子呢!?
时桑隔着阵法叹气道:“姐妹,我懂你的心情。”
隐蛇门主:“……”
我都不懂,你懂个锤子!
时桑继续道:“别说春花是副首领了,就算他是首领,他那么好的人,只能侧面说明一件事——你们逼着他‘黄袍加身’。”
隐蛇门主:“!!!”
开什么玩笑。
容淳华是好人?
当初罗刹神将容淳华摄来,困在阵法中,说是监下囚,但监下囚完全没有自觉,主动和罗刹神谈判,说什么愿意提供预言,硬是将副首领的位置占了。
老实说,时桑和她认识的副首领不是一个人吧!?
隐蛇门主顾不上疼痛,想回过头指着时桑破口大骂。
时桑正色:“冷静点,就当买个教训,下次不要挑战我和花儿的友情了。”
隐蛇门主气到吐了口血,晕了。
容淳华瞥了眼只余白骨的隐蛇门主,在时桑伸手之前,容淳华率先走出阵法,并将指尖落在时桑手心,借了一点力,离开囚困他六年的石台。
时桑趁机谐油,摸了一把容淳华的手,发现容淳华身体的僵硬后,摇头感慨道:“还是那么矜持,你一直坐着不运动,六块腹肌有没有变成一块?”
仔细算来,这才几天没见,无所不能的春花越来越像闺阁中的待嫁女。
容淳华被撩得眼神迷离,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试问,谁被这样撩几百年能不心动?谁遭得住?所以,真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