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谁让他任重道远呢?
顾离昂首挺胸地走到容淳华面前,不等他开口除莲。
容淳华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刚买的围巾竹针,思考织什么花样时,瞧见人:“你五分钟后会被你师父追着揍。”
顾离抱怀,扬下巴:“师父去接外卖小哥了,五分钟根本不够一个来回。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劝你别把主意打在我师父身上,我师父吃你这套,我们不吃!”
容淳华抬眸看向无论是在修真界,还是在这个世界都那么欠欠的顾离,突然间理解“本性难移”四个字。
右手指尖落在膝盖上的毯子,敲打节拍的同时数着时间。
在时桑进屋的前一秒。
容淳华叹气:“时桑是还我自由的恩人,天气还很凉,我想给她织条围巾,你用这种目光看我,倒显得我多事了。”
听到这。
拎着饭盒的时桑目光如炬,盯着二徒弟的脸道:“顾离,你怎么老是针对你师伯?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既说不过他,又打不过他,你挑衅他干什么?”
此刻,顾离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看容白莲不顺眼了,原来以前就水火不容。
他还没开口。
容淳华放下毛线,劝诫时桑:“不要生气,他也是为了你好。我终归是个外人,他警惕我很正常。”
时桑活像个色令智昏的君王:“你才不是外人。”
容淳华垂下眼眸,遮住以退为进的计谋:“但是我不能成为你们师徒关系分裂的存在,依我看,我还是先走吧。”
顾离:“!?”
时桑怎么可能不知道容淳华的意思,她拦住人,瞪向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