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虵穴,丘必裘能做的只有让自己不为非作歹,却阻止不了他人。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丘必裘不敢轻易行动。
容淳华回忆道:“当初他也在遗憾,没有把明沧带上明路,眼睁睁看着明沧害了许多无辜者,他能做的只有替人赎罪。”
时桑眨眼:“花儿,你的意思是?”
容淳华道出预言:“不久后,蚺蛇门主死于明沧手中,丘必裘被明沧‘复活’,就可以和我们里应外合,把心送给罗刹女。”
时桑上半身往后仰,审视眼前外白内黑的春花,什么都给算了进去。
容淳华幽深的眼眸里闪着一丝亮光:“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怎么通过直播无意间把‘复活甲’卖给明沧。”
时桑:“……”
要不说你能成为咱宗门第一富呢,瞧瞧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
将心脏交给时桑后。
容淳华拿出斜挎包里的针线,不浪费一点时间地绣起刺绣。
时桑凑上前:“给我的?”
容淳华满眼宠溺:“夏天快到了,你怎么能没有一件刺绣披肩呢。”
时桑:“……”
我就多余问这话!
时桑静静看向容淳华,顶着一张酷哥脸,做着如此细致的事,割裂感和反差感太强了。就像一头雄壮的狮子,手里小心翼翼地护着一朵带刺的蔷薇。
这一刻。
时桑的心脏好像被容淳华手里的针戳了一下又一下,然后就开始急促地怦怦乱跳,速度快得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