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诡跪坐在地,铜铃般的大眼珠子乱动,流露着不怀好意。她的指甲疯狂生长,毫无疑问,她在思考怎么反击。
想她也是一个百年老诡,被一个毛丫头镇住了,传出去她还怎么混?
这还没拜堂,就给未来夫君留下坏印象,那可不行!
时桑瞥向女诡:“背后下黑手的结果就是你自断双手。”
女诡:“……”
这人有读心术吧!
她狂着摇头,指甲快速缩了回去,拒不承认自己想下黑手。
欧阳双原本还在可怜女诡被奸人所害,闻言,瞬间收回所有怜悯。
有些人、有些诡一样,平时属于不显山不露水那一款,就像背后捅刀的韦妙,想嘎她腰子挖她眼角膜,可怕的很。
欧阳双没好气道:“我们都打算走了,你还想害我们,活该你被奸人所害。”
闻言。
女诡瞳孔通红一片,她像是被戳中了某个伤痛,海藻般的头发和尖锐的指甲疯狂暴涨,是发狂的前兆。
欧阳双吓了一大跳,躲在时桑背后,只敢露出半张脸。
“我燕家世代忠良,没有战死沙场,反而死于奸人算计,你说我们活该!?”
时桑将一张清净符,贴在女诡头上,不平不淡道:“她又不知道,再说,奸人不正是你引来的吗?”
女诡瞬间冷静,悔恨交加,如果不是她当初错信了人、爱错了人,也不会害了全家,燕家被满门抄斩离不开她的愚蠢。
她想结阴亲也是想为燕家留下后人,即使那孩子会是诡生子。
女诡跪着抚摸漆黑一片的土地:“生下孩子,我会下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