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意味深长道:“放火烧山,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闻言,黄毛猛地扭过头,就发现他们丢的烟头点着了树叶,顿时惊恐道:“哥,你先别嚣张了,赶紧灭火!”
兄弟俩狼狈地扑火。
无奈越扑越大。
江遇放弃救火,拽着黄毛往风向相反的地方跑:“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大火烧山,就为了让我落个罪名,抓我进去,好坐实你每场直播必有人进去的定律吗?哈哈哈,你也没比我多高尚啊!”
窦豆纠结道:“我妈这次孕吐很厉害,我感觉那孩子……”
“我他妈出一万,你再出几万,给我买个车怎么了?”
时桑神情冷漠,仿佛打定主意要坐视不管。随着火愈烧愈烈,一棵本就枯死的树径直倒下,未燃尽的树干将宛若豆腐的地面砸出一个窟窿,露出一截白骨。
同意后。
窦豆面带担忧,她外出打工,是她妈一个电话把她从外面喊了回来。
手机闹铃响了。
理由是怀孕了,生产后没有人照顾孩子,照顾她坐月子。
江遇瞳孔放大,跌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而是因为雨水将一具白骨送到他面前。
窦豆捂着手机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难为的地方,无法宣之于口。
时桑开始画符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