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我亲爱的朋友。”小丑笑了起来，“我还准备和蝙蝠仔玩玩呢，何况阿卡姆是个有趣的地方，不是吗？”

“当然，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卡尔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确实没必要太在意小丑，或许他真的有那种让人疯狂的能量，但是只要卡尔自己足够抽象，还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免疫这一点，当然，最有趣的事情是，卡尔并不害怕小丑。

他或许是个好人，但是并不是个完全的好人，在格温身边他或许会有弱点，但是在这里，他还真没什么可以顾忌的事物。

甚至对于哥谭人的安危他也并不在意，如果将哥谭人全部枪毙或许会有冤枉的，但是隔一个枪毙一个那肯定有漏网之鱼，卡尔还没计较自己被抢走的破损版战衣呢。

所以对付小丑这种烂人，就需要成为一个烂人，不需要理解小丑，也不需要成为小丑，只需要超越小丑就行了。

漫画角色们的头顶会有上帝画好的线，但是，就和曼哈顿博士与超越者所讲的那样，卡尔与他们不一样。

或许卡尔有属于他的一条看不见的线，但是他的线和他们的线并不是交织在一起的，那是不同的规则，这是卡尔与他们不一样的地方，也是卡尔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优势。

“而且，我不希望我们继续聊下去了，你知道的，蝙蝠侠会听到我们的谈话。”卡尔说道：“虽然和别的男人偷偷讲话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毕竟这是隐私对吗？在这个国家，你应该有你的自由。”

“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爆笑如雷，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说自由我都想笑，神秘客，你知道你现在被绑在一间封闭的病房里，不能动弹吗？”

“你知道的，这就是阿美利加。”卡尔很淡定的说道：“为此我需要给自己一点保护。”

“保护？”

“没错。”卡尔说着自己都不信的批话，“你知道吗，小丑，我是个男的，但是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女的，但是与此同时我又喜欢同性，也就是说，我喜欢女的，我喜欢动物，我支持环境保护，为此每天我都会憋一口气防止碳排放过高，我信仰飞天意面神教，但是因为我们是小型教派，所以总是受到被人的歧视，哦，忘记了最重要的，我有一个黑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