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神秘客是蝙蝠侠的人，那还有点意思，但很明显，这位字里行间对于蝙蝠侠的怨气可谓是突破天际，一看就是一个落在蝙蝠侠手里被他抓进来的神经病，对于小丑而言，和他聊天只是个乐子罢了，小丑或许是神经病，但他不和真神经一块儿玩。

他的正事只有一个，那就是干蝙蝠侠。

咳咳，不能再写下去了，否则这个文就得打发到晋江了。

卡尔获得了片刻的安宁，让他能够去考虑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找到格温。

他对于哥谭并没有什么感情，卡尔也没有拯救哥谭的想法，反正有他没他哥谭都能活下来，大不了苦一苦闪电侠，献祭他重启宇宙。

那场爆炸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卡尔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是好的。

笑匠的徽章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量子上帝的威能也没有那么弱小，单纯的穿越宇宙或许只是基本的能力，但是其中最强大的便是对于量子的利用。

而且这一次穿越中，卡尔也知道了这个徽章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做出改变。

不需要去改变结果，改变过程也能让它的能量得到积攒，所谓改变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对于量子的运动进行干涉，最终积累起来的结果。而卡尔要做的，就是将这个积累凝聚到这个徽章上。

也就是说，只需要他干掉小丑，或者干掉蝙蝠侠，并承担这件事的后果，那么就能回家。

咳咳，干掉小丑和干掉蝙蝠侠的后果都太大，干掉小丑很简单，但前提是你得找另一个小丑来替他的班，卡尔可不希望狂笑出现在自己身边，抵制狂笑，人人有责！干掉小丑的结果就是，卡尔变成小丑，或者随机让一个人变成小丑。

卡尔不确定在如此强大的干涉下，那个被小丑感染的“随机一人”会随机到蝙蝠侠身上，这种概率他不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