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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死非同小可,能在皇后举办的宴会上动手,说明这人的身份来头也不小,皇上雷霆大怒,要求三法司一个月内结案。
从皇宫禀报完出来,已经是后半夜,裴景忍不住说:“你刚上任三法司,就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把你赶走啊。”
萧澜握着腰间的佩剑,声音淡漠:“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么本事了。”
裴景若有所思道:“可是,你说陛下真的想让我们查出结果吗,万一真是太子……”
秦淮赶紧打断这个话头:“算了,陛下怎么处理是陛下的事,查的人只管查就行了。”
说到这里他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回家补觉了啊,回头你们要是有需要再找我。”
……
秦淮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进屋后,他往角落里一看,哎?他那张榻呢。
屋里的周嘉阳听见动静,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找什么呢,我把你的床搬屋里来了,你不是嫌那张榻小吗,我又命人给你打了张新的。”
秦淮跟着走进去,果然看见架子床旁多了张罗汉床,比原先的榻不知道大了多少,恨不得能睡两个人。
秦淮若有所思的盯着两张床看,砸吧下嘴说:“公主殿下这是开恩了,怎么,不怕微臣对公主图谋不轨了。”
成亲那天的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周嘉阳可是动了刀的,不许他靠近。
周嘉阳听后,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我…我这不是了解将军的品性了吗,知道将军不会是那种小人。”
秦淮冷哼一声,明显不信:“是吗,我还以为公主是害怕了,所以让我进来给公主看门呢。”
周嘉阳眼神闪躲,磕磕绊绊道:“怕,怕什么?本公主还没有怕的东西,何况这将军府守卫森严,想必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