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知道就算自己不说,等萧澜问到马四平那也就知道了,便老老实实的答了。
说完之后,萧澜没立马应声,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阮宁看,看的她心里发慌。
半响过后,他一字一顿道:“强取豪夺?爱而不得?马四平那个蠢货当真信了你的鬼话?”
为了缓解气氛,阮宁尴尬的笑了笑:“你那属下看着凶,倒是个实在的,而且,咱俩不是本来就在传绯闻嘛,他就信了。”
阮宁见萧澜只是冷眼看他,没说要治她的罪,大的胆子为自己辩解:“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你说你不由分说抓我回来,我要不这么说,小命就没了。”
其实萧澜不止是在看她,而是在观察她,活了二十多年,他什么样的细作没见过,无论从言行举止还是身体特征,阮宁确实没有一项符合细作的特征。
要么就是她真是清白的,要么就是藏的太深,就连他也看不出来。
想到这,萧澜心生一计,不打算在她身上多费时间,声音平稳道:“把衣服换回去,出来。”
说完,萧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门外,马四平正眯着眼往里瞧:“啧,这窗纸糊的也太厚了,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话音刚落,屋门突然被人推开,未来得及躲起来的马四平就这么跟萧澜面对了面。
马四平有些傻眼,这有半柱香的时间吗?他脱口而出:“王爷,您这么快。”
话一出口,他立马后悔了,赶紧找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也不算快……”
没等他说完,萧澜就阴沉着脸打断:“你没事做了?”
马四平战战兢兢答:“有有有,那我去忙了,王爷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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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不相干的人后,阮宁受到了萧澜的最高礼遇,也就是一对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