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宁觉得自己腰间都要被戳出一个坑,外头的声音终于停了。
她推开衣柜门,手脚发软的走了出来,她没忍住扭头去看萧澜,瞥见他耳根红红的。
其实发自内心来说,她从没觉得萧澜也会有这种常人反应,毕竟在她心中,他那种禁欲高冷挂的男人,应该像神仙一样喝露水长大的。
可是现在,神仙下凡了。
屋子里安静的针落可闻,阮宁面色不太自然道:“走吗?”
萧澜背过身去,表情平淡,内心却并不淡定,他深吸一口气,而后吐出一口浊气,嗓音有些暗哑:“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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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萧澜清了清嗓子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阮宁没话找话说:“他们都说到那个地步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人抓起来。”
萧澜微快她半步:“没那么容易,太子参与朝政多年,根基稳固,我们没有证据,单凭几句话口说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