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和宁家那两人有矛盾?”
赵行知也不客气,一股脑将杯中酒饮尽。
醇馥幽郁,回味悠长。
大酒楼的酒就是不一样,比巷口卖的烧刀酒好喝得多。
“可能是诗会上面打他们脸了吧。”
赵行知认知十分清晰。
“那一定是了。”
罗塬哈哈一笑,夹了块肉送入嘴中。
“凡世家子弟,争名夺利,最看重面子。”
“难得诗会齐聚在一起,却成就了赵兄的名声,也难怪他们不罢休。”
“罗兄说这话,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赵行知问道。
“那倒不是。”
罗塬也不恼,嘴角微微勾起,“他们是什么东西,能跟本世子相提并论?”
自信,嚣张,桀骜,各类气质混杂在一起。
直到这一刻,赵行知才看到罗塬身上,本该是世子的那一面。
“临川众世家目光短浅,只是想着守在临川这一亩三分地,难成气候。”
罗塬发表锐评,“不过是各有所需,虚与委蛇罢了。”
“罗兄对我也是如此?”
赵行知向来敢说,也不怕得罪罗塬。
“哈哈!”
罗塬开怀大笑,正色道,“我与世家子弟不同,赵兄也与他们不同。”
“我们自然是一路人。”
赵行知轻笑一声,好一个等量换算。
说罢,两人碰了个杯。
“他们都不是好人,昨天那人还想抢我的萧!”
蔡雪柔冷不丁来了一句。
罗塬拍了拍脑门,问向赵行知。
“瞧我这脑子,忘记问了,这位姑娘是?”
“宁姑姑的门人。”
赵行知答道。
“惊鸿门?”
罗塬不愧是世子,见多识广,一下子就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