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这是江怀景江公子,你在诗会上见过的。”
罗塬介绍道。
“江公子。”
赵行知从善如流,朝江怀景点了点头,如此便算打个招呼。
江怀景凛然。
“果然,赵行知和世子关系莫逆。”
单单是称呼的不同,足够说明很多事情。
“赵公子伤势如何了?”
江怀景故作关心问道,表现得很热情。
“都是皮外伤,不致命。”
赵行知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府的药极好,不过一日时间,伤口已经基本愈合。
“那就好。”
江怀景乐呵呵地点了点头。
“还要多谢江公子将消息透露出来。”
赵行知朝江怀景拱了拱手,诚恳答谢。
纵使江怀景在诗会上嘴过他两句。
但毕竟对他又有救命之恩,一码归一码。
“害,都是小事。”
江怀景脸上笑意更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他把消息透露给罗塬,就是在等这一刻。
既收获了赵行知和罗塬的好感,又拿到一把捅向宁家的刀。
一举两得!
三人在侧殿寒暄之际,陆陆续续有百姓走进衙门。
临川郡城的衙门自是极大,可招架不住百姓热情高涨。
所有人都进来,必然不可能。
只能挑选临川民间德高望重的人作为旁观者。
其余百姓待在衙门外,有官差士兵压阵,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来了。”
江怀景招呼一声。
赵行知目光看向衙门正殿。
不知何时,已有一人端坐堂上,闭目养神。
正是临川父母官,江郡守!
倏尔,江郡守睁开双眸,如鹰隼般犀利。
目光扫视堂下,无人敢于之对视。
“把人带上来!”
江郡守下令。
在底下候命的衙役立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