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瑜缓过劲来,指着宁光如说道。
“他才是主谋!”
宁光如一脸震惊,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错。
“你在说什么光瑜哥?”
“就是你!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拱火,我怎会去对付赵行知?”
宁光瑜破罐子破摔,癫狂地指着宁光如说道。
“自己丢了面子,又没本事,就教唆我帮你找回场子!”
“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去扬云楼吃饭?”
“你宁光如就是个废物!”
宁光瑜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堂弟。
眼下东窗事发,人证物证具在,他也不想掩饰什么。
“啪!”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宁光如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巴掌拍在宁光瑜的脸上。
旋即跪倒在地,看向江郡守说道。
“启禀江大人,当日是宁光瑜找到我,主动提出要谋害赵行知。”
“我极力反对,但招架不住他是长兄,无奈只好顺从。”
宁光如反咬一口。
他已然看清形势,罪证皆在,再狡辩也是白费功夫。
但绝不能背上主谋的责任!
今日在堂上不说,家里势必会派人劝他背锅。
原因无他,宁光瑜是家族嫡长孙。
相比之下,他宁光如就是可以随时牺牲的人。
宁光如不愿如此,宁光瑜一口一句废物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杀手指认宁光瑜,契约上也写着他的名字。
这对宁光如来说是件好事。
只要他咬死自己不是主谋,兴许罪责可以轻些。
“放屁!明明是你说雇人去杀他!”
宁光瑜张牙舞爪地要找回场子,被衙役强行拉开。
江郡守也不阻拦两人互相指责,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精彩!”
罗塬嘴角勾起笑容,兴致勃勃地看着两兄弟互撕。
“狗咬狗,确实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