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尸姐觉得涂抹完毕要去洗手时,张二愣子拉住了她的手。
“老婆大人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尸姐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脑袋贴近张二愣子。
张二愣子面露尴尬的在尸姐耳朵旁耳语了几句。
尸姐闻言大怒:
“你......你这登徒子!为何如此不要脸,居然给自己那地方下毒???”
张二愣子哀求道:“好姐姐,我真的都要疼死了,拜托你帮我擦擦药不行吗?”
“这......”
尸姐犹豫了。
二伢子虽然混蛋了点,但怎么说也是自家相公。自己不帮他,难道还要让外人帮吗?
正当尸姐准备答应时,姬帝曰这铁憨憨突然开口道:
“二叔的手不是好了吗?为何不自己擦药。”
“哼,骗子!”
尸姐红着脸跑开了。
张二愣子那叫一个气啊!
这可是百年难遇,可以色色的机会。就被这狗日的黄鼠狼一句话给破坏了。
姬帝曰是小辈,张二愣子不好意思欺负他。最后只能把怒火转移到姬帝曰的师父小驴身上。
“姓马的!你到底会不会教导徒弟?不能教就别教,别误人子弟!”
小驴抬着眼皮看了张二愣子一眼,歪头一口浓痰喷在地上。
“呸,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