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求你别闹事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里可是龙家地盘,咱还是小心点为妙。”
柳无尽无趣的看了张二愣子一眼,指着陈龙的腰间道:
“你仔细看那块令牌,是否有些熟悉?”
顺着柳无尽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上花纹复杂,正中刻着一个“龙”字。
张二愣子惊道:“这货是龙家人?”
柳无尽:“是不是龙家人我不确定,可这小子绝对和龙家嫡系有关。黑刺爆炸时我观察过了,龙吊天身后那些护卫腰间挂的是铜制令牌,身为长老的王攸佩戴的也不是银色令牌,唯有龙吊天身上挂的是金色令牌。”
张二愣子:“师兄的意思是这小子与龙吊天有关?”
柳无尽摇了摇头。
“龙家又不止龙吊天一个嫡系。不过,我最喜欢与陈大少这种蠢货打交道了。利用完之后宰了也不会有一丝愧疚。”
张二愣子心头一阵恶寒,还得是你柳无尽,完全就没想过要饶这陈大少一条命。
二楼每一个包间都有一个伺候客人的小仆。二人谈话时,小仆端着茶壶进了包间。
柳无尽赏了对方二两银子,询问他关于陈大少的事。
小仆:“小奴知道的也不多。这陈家原本只是城内八流家族,以掏大粪为生。后来不知走了什么大运,他家嫡女陈曦儿与龙家一位公子订婚。陈家自此以后一跃而起,成为大京城内炙手可热的二流家族。”
“掏大粪的?”
张二愣子险些笑出声,却被柳无尽一眼瞪了回去。
柳无尽又扔了一块碎银子给小仆,并摆了摆手。
“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下去吧。”
本以为花魁比赛会很精彩,可其实很无聊。
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台上念念酸诗,唱一点歌颂爱情的陈词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