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是小年,对于岗头镇大头兵而言,弄口肉吃,弄瓶酒喝,再去镇上睡个娘们,别提多滋润了。
日上竿头,团长钟云鹤从房间里走出来,左右各两个炮楼,重机枪跟轻机枪24小时架设着。
随后房间里走出一个窑姐儿,扭着水蛇腰走到门口,手里抓着手绢,斜着胳膊在那系扣子。
“钟团长,下次你要再这么折腾,我可不来了。”
钟云鹤笑嘻嘻的走上来,对着窑姐儿的脸蛋亲了一口。
“谁让咱威猛呢,跟别人,没这么爽过吧。”
窑姐儿翻了个媚眼儿,心里却呵呵一笑,像你这么短的确实没几个。
要不是看在大洋的面子上,都懒得喊。
“团长,晋绥军来了。”
正当钟云鹤想跟窑姐儿再叙叙旧的时候,手下的兵崽子跑过来报告。
立马有些慌了,忙问道:
“晋绥军?多少人?”
“就两个人,那人说是晋绥军钱伯钧,跟团长你是朋友。”
就两个人啊,钱伯钧怎么突然过来了。
钟云鹤拍了拍窑姐儿的屁股,让她先走,自己带上了手枪,又叫了几个兄弟,过去会一会钱伯钧。
他钟云鹤以前也在晋绥军内,当连长,钱伯钧当营长。
后来鬼子来了,与其被克扣军饷,还不如跟着鬼子干。
如今他已经成了团长,那钱伯钧好像还是营长。
走到跑楼上,看着钱伯钧两匹快马,脸上还有巴掌印儿。
“老钱,这是怎么了?”
“狗娘养的楚云飞,咱兄弟跟他干了五年,就因为天冷没训练,当众羞辱我。老子不跟他干了,投皇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