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协军混成旅也就两千来号人,整个皇协军独一师也才四千多人。
进了屋子,
房间内点了煤火,拱的挺热乎,还有股女人的胭脂味儿。
钱伯钧嗅了嗅,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随后摆开桌子,上菜上酒,先喝一顿再说。
钟云鹤已经做旅长的美梦了,丝毫没看到钱伯钧身上的大衣鼓囊囊的,还以为是钱伯钧发福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两个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可在屋子内,钱伯钧还真能够泛起浪花来。
他往这边靠了一步,低声说道:“兄弟我这些年也攒了一些家当,带了几条小黄鱼过来,希望钟大哥不要嫌弃少。”
说着去脱大衣,掀开大衣后,整整齐齐的绑着一排炸药,他随手抓在了引信儿上边。
钟云鹤还等着看小黄鱼呢,只见扒开衣服,是齐刷刷的一排绑好的炸药。
“炸药?”
他大叫一声,刚想往门口跑,却被钱伯钧一把抓住。
副手快走一步,拦在了门口。
那副手身上,也是齐刷刷的两排炸药。
一手还捏在了引信上。
钟云鹤立马黑着脸,咒骂道:“钱伯钧,你给老子耍诈?”
屋子即便的兄弟立马把枪口对准了钱伯钧。
他却不怕,哈哈一笑。
“钟团长,我钱伯钧的命不值钱,你的命可金贵多了,让兄弟们放下枪,万一走了火,大家一起死。”
皇协军最怕死,这年头要是不怕死,谁会去当汉奸,给鬼子当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