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什么讲究啊?”郎父茫然地看向了白叶。
他们那一桌只是看到了赵老爷子,也有样学样的以骨为刀,将肘子一点点斩成小块,但是里面到底有什么典故,他们因为离得远,根本就没听到。
不过既然现在郎父看向白叶了,白叶也就顺嘴将沈万三和朱元璋关于骨头的故事讲述了一遍。
“哦哦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那爸你赶紧切啊,我这等着吃呢!”
“我切,你等着吃,你以为你是朱元璋啊!你来!”
“这事您较什么真,谁切不一样啊,那朱元璋也不是沈万三的爸爸啊!”
“臭小子,少废话!”郎父笑骂道。
“我来我来!”郎敬接过了骨头,这一下去瞬间轻咦一声,“这肘子竟然炖得这么软烂了啊?”
“那当然,溜溜炖了一天呢!”郎母在旁边说道,“哎,白叶,昨天我们吃的那个也炖了那么久么?”
“没有,昨天那个因为时间不太够,所以借助了高压锅。但是今天这个是从早上一直小火慢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