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白叶把手上的纱布给拆掉了,伤口不深,就是有点长。能打人打到自己虎口裂开,可见白叶当时用力气多大了。
只是不管是白老爹,还是董建舒,亦或是郎父,都对白叶这个拳头打人却虎口裂开的表示不理解,好在也没多问。
白叶终于履行诺言,带着卫昭去外面亲自挑选了几根顺眼的冰溜子,然后回来做油炸冰溜子。
那玩意,能有啥好吃的。
就是一层鸡蛋面糊,裹着冰溜子,仗着速度快里面的冰溜子冻的瓷实,在没化开之前出锅。
里面的冰溜子该咬不动还是咬不动,吃的就是外面一层炸面糊。
不过白叶这手艺在这里摆着,面糊调的好吃,还给他撒了一层葱花和黑芝麻,吃着还是挺香的。
卫昭让了一圈,就他一个人吃,其他人都婉拒了。
卫昭啃完了外面面皮,就开始啃里面冰溜子,吃的还挺美的。可随后看着白安安捏着一块炸鸡从厨房出来,卫昭看看自己手里的冰溜子,瞬间觉得不香了。
过年前的事情不多了,这几天那些鸡架子也卖的七七八八了。
主要是这东西他们这边人都爱吃,平时孩子啃,晚上大人下酒,哪个也不会就买一两个,都是一装一袋子,十几二十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