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方临瑜抬手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啊你?
你还真当小楼姐,是萧错那种三观奇正,才被妖妇苑婉芝,给吃得死死的乖孩子呢?
楼小楼压根不在乎,方临瑜会不会气死。
她只需确定,就算方临瑜被气死,也绝不会满世界的吆喝,她屁股上刺了字就好。
只要这个致命秘密不泄露,楼小楼还真不怕任何人。
咣当一声。
楼小楼换上鞋子后,披上风衣,重重的摔门而去。
她得去找楼老好好的聊聊,做最后的努力。
哪儿有时间,陪着个对前夫满腔恨意的老女人,在这儿浪费口水和时间?
“该死,该死!”
“楼小楼,你他妈的该死!”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方临瑜愤怒的嘶吼着,拿起案几上的茶壶茶杯的,狠狠砸在了地上。
那又怎么样?
无能狂怒而已!
下午四点。
不甘就这样败走的冬天,使出了回光返照的本事,让一片笼罩了整个燕赵大地的雪花,随着强劲的北风,从半空中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
这种下雪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拥着个小美女,喝着香茶的吟诗一首。
天上下雪地上白;
忽闻有客远方来。
推开怀中老灭绝;
拍拍屁股去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