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十多分钟,陈勇山才把今早的事,仔细汇报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
秦局淡淡的语气:“你就按照向东同志的意思,来做工作就好。”
“好的。”
陈勇山又问:“秦局,您今天回县里吗?”
“今天回不去。”
原定于今天和楼小楼返回青山、却得知楼小楼并没有说服楼家向鸽群靠拢、必须得在燕京仔细协商以后和楼家咋处的秦袭人,说道:“具体哪天回去,我会给你提前打电话的。有什么事,你随时向我汇报就好。”
“明白。”
陈勇山随手放下话筒后,却又忽然捏着嗓子,模仿袭人的声音:“你就按照向东同志的意思来!哎哟喂,都一张床上来回滚的两口子了,还这样假惺惺。”
话音未落——
他忽然听到话筒里,传来秦局羞怒的娇叱:“陈勇山!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额地个乖乖,我还没把话筒扣下?
陈勇山虎躯狂震,脸色剧变,暗中叫苦。
却迅速拿起话筒,啪的一个立正,大吼:“报告秦局,我不敢!”
电话那边的袭人——
轻哼一声:“等我回去后,再收拾你。”
嘟。
这下是真结束通话了。
“娘的,我这张破嘴啊,早晚得惹祸。幸亏我和老崔是好兄弟。他老婆再生气,能把我怎么地?”
想到崔向东这座靠山后,老陈底气顿时大增。
冲门外喊道:“李峰呢?赶紧统计下派出所被砸坏的东西!哦,别忘了,我特意从县局带来的那几个破暖瓶,一块算上。”
这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