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捡起来,就是想看看这只寿鞋,和小院内的那只寿鞋,是不是一双。
“走。”
袭人转身快步走向了楼梯口。
右手握刀的楼宜台,在后面紧随。
因为袭人分析的已经很到位,楼宜台在下楼期间,也没打算去找值班人员或者别的住客。
俩人快步走出了招待所——
看着袭人竖起自行车后,楼宜台下意识的皱眉:“你就让我坐这玩意,去你住的地方?”
袭人语气生硬:“爱坐就坐着,不爱坐就跑步。”
楼宜台——
只能用手揪着风衣下摆,侧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真冷。
只穿着一件风衣,和一件睡袍的楼宜台,莫名想到了那个更冷的夜晚。
袭人现在住在县城西南角那边的小院中这件事,时刻关注她动向的楼宜台,早就知道了。
因此她也没多问。
只是右手搂住袭人的腰肢,翘起还穿着拖鞋的双足,警惕的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
随口问袭人在那边住的怎么样,怎么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了?
“我不喜欢住人多嘴杂的家属院,更不喜欢和来找我茬的女人,住在招待所的同一层楼。我住在那么偏的地方,是因为我丈夫来找我时,我们可以避开你们这些没事找事的人,尽享自己的小生活。”
袭人哪儿都好。
就是爱说实话的习惯,总是改不掉。
这让楼宜台有些尴尬。
赶紧岔开话题:“我敢说,今晚我遇到的事,明天不会有人提起。”
袭人回答:“你也当没发生过就好。不就是吓一跳吗?也不是多大的事。”
楼宜台很奇怪:“你不怕?”
袭人回答:“怕。”
楼宜台——
等她跟着袭人来到小院内,看到那个花圈和寿鞋后,先是一呆,随即猛地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