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回:“你说。”
楼宜台说:“你肯定会纳闷,我为什么爱流口水。那晚为什么会无法控制的,大快朵颐。”
崔向东点头:“确实挺奇怪的。”
“因为——”
楼宜台抬头看着天花板,就把她从第二次青春期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正正常开始说起。
一直说到她和陈士刚结婚,但小陈却是个牙签。
最后说到王妈终于告诉她,陈士刚要在暗中和别的男人结婚!
“呵,呵呵。”
说到这儿后,楼宜台惨笑了几声:“我是做梦都没想到啊,我楼宜台明明是这样的聪慧,擅长手段,绞尽脑汁才成功嫁入魔都陈家,成为让人羡慕的长孙少夫人。结果呢?和守活寡的小寡妇,有什么区别?结婚数年,陈士刚带给我的快乐,难及那晚我为你跪地之万一!那晚我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崔向东——
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楼宜台明明阴险狡诈,淫贱狠毒,却偏偏在夫妻生活这方面,遭受到了重创。
陈士刚无法对她履行正常的丈夫职责,那也还罢了。
偏偏表面上很爱楼宜台的小陈,又在暗中醉心于当别人的“新娘”。
这也让楼宜台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如果,我不是留恋甚至会誓死保卫‘魔都陈家长孙夫人’的这个社会地位。”
楼宜台又点上了一根烟,语气阴森的哑声说:“我肯定会设局,干掉陈士刚!他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崔向东终于说话了:“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怎么就不是好鸟了?”
楼宜台猛地转头,看向了崔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