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刚说:“台台,你做瑜伽吧。我就是怕你想不开,想开导你几句。”
“没事,别挂电话。”
楼宜台咬着嘴唇,艰难地控制着情绪:“士刚,陪我说会儿话。我现在忽然发现,我特喜欢听你的声音。甚至都想,都想哭。”
看着这个低低哭了起来,却更大幅度摇摆的女人,崔向东也不知道啥滋味。
感觉自己好像是犯罪。
不对。
应该是好卑鄙。
“台台。”
陈士刚可能是因为被爱妻,那压抑的哭声给刺痛了良心。
他低声说:“其实,云湖那个位子本来是你的!毕竟你在那边孤军奋战,却依旧在最短时间内,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关键是,你把张泽深的消息,传递了回来。你坐上那把椅子,可谓是十拿九稳。”
楼宜台愣了下,哑声:“继续!说。”
“但在西北发展四叔,为了争取一个关键性的位子,得需要王家的支持。”
陈士刚说:“因此,陈家和王家做了笔交易。不但栾瑶成功空降青山,张泽深的问题,也会交给西北王家来解决。”
什么!?
楼宜台楞住。
如果仅仅是陈家四叔,为了在西北的利益,才和王家做交易,不能力挺楼宜台和栾瑶争夺云湖书记的位子,那也罢了。
毕竟家族的整体利益,高过个人。
可是。
陈家却把楼宜台舍身,才争取到的“张泽深问题”,也当作利益筹码交给了四叔,去和王家做交易;可无论是事前,还是事后都没和楼宜台说一声!
这就太过了。
“呵,呵呵,我就说呢。”
楼宜台那张原本娇媚至极的脸蛋,忽然狰狞了起来。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再次优雅无声,更疯狂的摇晃了起来。
“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