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关键是,随着苑婉芝抓走张泽深,吕宜山这个县长被拿下,那也是早晚的事。这个位子,只能是你们这边的人。这时候来个厉害的娘们,协助被苑婉芝搞了个灰头土脸的栾瑶,稳定战场的漩涡中心,就变得很正常了。”
袭人随口问:“那个什么米仓儿,为什么不来?”
楼宜台回答:“她和栾瑶是大顶。表面笑呵呵,背后小贱人。俩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肯定不会来。”
袭人又问:“贺兰小朵呢?她怎么不来?”
楼宜台反问:“你觉得,就凭贺兰小朵是古家实际掌权人的身份,能给栾瑶当助手?”
“一个个的所谓金花,本事没多大,却骄傲的一塌糊涂。”
袭人叹了口气,随口说:“哎,我怎么觉得,都是些小三命呢?”
楼宜台——
忽然满心的愤怒:“我他娘的都给人当三了,那些小贱人凭什么,洁身自好呢?”
楼宜台心中在想啥,袭人懒得管。
她今天亲自带队去那边山丘中,因有人举报南边红叶庵的后面,出现了一具十几岁的无名男尸,跑了一整天外加小半个晚上,确实累了。
熄灯。
她盖上了毛毯,喃喃地说:“别打搅我休息。明天我得早起,去局里安排下。省厅的同志,会亲自送新的常务副局,来我们盘龙上任。”
楼宜台问:“知道新来的常务副,是谁了吗?”
“不知道,神秘兮兮的。”
袭人懒洋洋的回答:“哦,对了。我家崔向东出奇招,化解苑婉芝的危机后,栾瑶是什么反应?”
“切,我怎么知道那个小贱人,是什么反应。”
楼宜台也躺了下来。
习惯性的抬手,抱住袭人的一条胳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不会休息。说不定,她还会请教贺兰小朵,该怎么应付当前。”
袭人没说话,只是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