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某人沉吟良久,拿起了电话。
拨号。
他压低声音:“老领导,我是小卢。您也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吧?我仔细分析过后,觉得落凤山有钻石矿的可能性,很高!这些钻石,只能是我们的!黛比斯也好,还是商家也罢。他们敢抢我们的钻石,就只能是个死!只要他们流的血足够多,早晚都得滚出盘龙县。”
早上八点半。
坐在方临瑜曾经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的楼宜台,也在打电话。
“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
楼宜台苦笑了下,说:“但我不敢保证,崔向东会同意我们陈家入股他的钻石业。仅凭我和秦袭人的私人关系,实在不够撬动价值数十,甚至上百亿的蛋糕。”
陈老在那边缓缓地说:“台台,你亲自去找崔向东。”
楼宜台愣了下,刚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台台,你也该要个孩子了。”
陈老又说:“可陈士刚那个混蛋东西,却无法让你成为一个母亲。”
这话是啥意思?
懂得都懂!
楼宜台满脸的羞怒,低声尖叫:“爷爷,在您心里,我楼宜台难道就是个那样的女人?如果,仅仅是把清白奉献。为了整个陈家,我也许会忍辱负重!可是,我死我都不能接受,孩子的父亲,可能是士刚之外的人。”
“台台,陈家会永远永远记住,你为陈家做出的贡献。”
陈老顾左右而言他:“你在家族的股份,可能会上涨到3%。”
“爷爷。”
楼宜台的语气里,带着痛苦:“您觉得一个孩子,就能换取无法估量的利益?最关键的是,谁也不敢保证,这是不是崔向东为报复商家,挖出来的一个坑。”
陈老沉默半晌,才说:“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得试一试。试错,就得有成本。”
哎。
楼宜台叹了口气,再说话时的语气,明显冷漠了很多:“好吧。我马上找秦袭人,把这层意思告诉她。”
不等陈老说什么,楼宜台就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