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身皂白衣,白绫束发的贺兰小朵,却始终静静地坐在那儿。
那双以往好像能洞彻人心的眸子,瞳孔早就呆滞。
古老大的额头上,细细的冷汗,变成了黄豆大小。
恐惧中开始有痛苦,让他无法控制的颤抖。
至于其他的古家核心,更是个个如丧考妣。
叮铃铃。
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从客厅外隐隐传来。
邮局的人又来了——
邮递员手里拿着个长方形的包裹,冲院子里喊道:“请问,家里有人吗?”
有。
有人!
这个邮递员的出现,让数名感觉神经即将被绷断的古家子弟,如蒙大赦。
几乎是一起冲出了客厅门,争先恐后的去拿包裹。
把送件的邮递员,给吓了一跳。
赶紧把一封信,和那个长方形的包裹,递给了他们。
古家子弟接过去后——
有细心的人,赶紧去看信封和包裹上的邮票,想找到地址、时间和邮寄人的信息。
“嘿,嘿嘿。”
邮递员讪笑了声,说:“那个啥,其实是有人给钱,让我把东西送过来的。是个女的,不像是坏人。而且她还说,这些东西就是你们家的。”
说完。
今早额外收入两百块的邮递员,骑上车子就跑了。
古家子弟面面相觑后,抱着包裹拿着那封信,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客厅内。
贺兰小朵已经清醒。
她没有嘶吼没有痛哭,更没有歇斯底里;甚至看上去比任何时候,她都要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