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上官秀卿呵呵轻笑,泪如泉涌:“韦烈,好一个韦烈。害了秀红一生不说,也害了我。”
商玉溪及时点头——
呵呵。
上官秀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问:“韦烈为什么要给你看数据,对你当头棒喝?据我所知除了沈家之外,韦烈可没把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看在过眼里。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他挚爱的焦念奴,其实是你们商家的女儿。”
商玉溪——
赶紧说:“当然不是!韦烈当年为我提供那些数据,是因为韦家老爷子,欠我家一个情!你也知道,能让西广韦家欠下的情,有多么的难。就像韦烈欠下崔向东的情后,哪儿不是为他着想?”
呵呵。
上官秀卿第三次的笑:“韦家欠你们家的情,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吧?要不然,韦烈也不会用对你当头棒喝这种小事,就换上了你们商家的情。”
“这事,不小。”
商玉溪正色道:“如果你是上官秀凤那样的人,我商家现在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
上官秀卿还真不好回答。
这些年来,她始终深陷被负的痛苦中,肯定不会琢磨别的。
但如果,她是商玉溪的夫人呢?
即便她已经自我放逐出了上官家!
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是不好改变的。
“上官秀凤,必须得死。”
商玉溪犹豫了下,说:“甚至我都怀疑,不再韬光养晦的蜀中薛家决定出蜀,首站就选在了青山。要踩着崔向东的脑袋,来昭告天下薛家的复出。这里面,是不是就有上官家的影响力?毕竟薛明清的夫人上官玄凤,就是你们长安上官家的女儿。”
长安上官的当代村长,就是上官秀卿的孪生妹妹,上官秀红。
商老二的夫人上官玄凤,是上官秀卿的堂妹。
她们都是“秀”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