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秀红会自动吊死在仇人门前,昼夜咒之。”
对列祖牌位发下重誓后,上官秀红膝行后退:“玄机,你和祖宗们说说话吧。”
是。
上官玄机低声答应,依旧不敢抬头膝行到最前面。
三叩首后,声音沙哑:“列祖在上!玄机会先秀红族长,对崔向东施以惩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
“如果必要时——”
上官秀红在后面低声喝道:“秀红、玄机联手!送上清白,也要把仇人拖下万劫不复之地。”
祖先无声。
唯有风吹。
吹动了门前的招魂幡,吹散了香炉内的青烟。
十几分钟后。
上官秀红带头,膝行后退过了祖祠的门槛外。
就像一条条可怕的蟒蛇,曲线起伏。
起身。
上官秀红缓步走到了灵前,扫视着满院子的“诰命”们。
跪在左边的人占大多数,来自大江南北。
跪在灵棚右边的人,也有足足四十多个,全都是来自海外。
黛比斯家族的儿媳妇上官玄关,就是来自海外的核心之一。
“我上官家自从定居长安那一天起,从没有遭遇过如此的羞辱。”
上官秀红说话了:“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理段慕容等人的失踪案时!那些国际人贩都不敢,打我上官家的主意!即便我上官家的核心女儿,随便拉出一个来,就能在身材脸蛋,房中天赋上碾压段慕容!可那个小畜牲!仅仅是因为玄凤参与了青山一条破街的改造计划,就敢杀来长安,毁我祖居,亡我长老。”
现场那么多人,鸦雀无声。
唯有风吹花圈,哗啦啦。
脸蛋上都写着杀字的女人们,全都抬起头来。
看着上官秀红的眼睛里,全都是对某个小畜牲,发自肺腑的怨毒仇恨。
“现在我问你们——”
上官秀红忽然振臂,大喝:“那个小畜牲,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