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十八层地狱内,也没谁敢再打袭人的主意。
客厅内。
摘下狗皮帽子和围脖、扒掉黄大氅的韦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贵宾位。
上官秀红坐在主位上,拿出了一盒烟。
上官玄机则像个侍女那样,给他们泡茶后,就站在了主位的后面。
“说吧。”
韦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对上官秀红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这次来的角色,就是小袭人的打手,兼传话筒。只要我确保她不直接动手伤害你,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她说抓你。我一个电话,长安市局的老大,就会在最短时间内,亲自带队赶来把你抓走。”
这话说的!
袭人听了会高兴,崔向东听了会眼红。
上官秀红听了——
却冷笑:“大名鼎鼎的韦烈,什么时候甘心给崔向东的老婆,当走狗了?”
对于上官秀红的讽刺,韦烈毫不在意。
只是淡淡地回答:“从崔向东把奴奴当作亲人的那一刻起,小袭人就自动拥有了这个权力。”
上官秀红——
很清楚韦烈说的是真心话!
垂首轻声:“如果我是崔向东的老婆,那该多好?”
韦烈如实回答:“你人老野心大。他宁可打光棍,也不会尿你的。”
“我老吗!?”
上官秀红猛地抬头。
恶狠狠地盯着韦烈,嘶声说:“一个女人是老,还是年轻,不能只看年龄。”
“小袭人再过三十年,就会成为陈酿佳酿般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