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只是一个舔狗。
鹰勾砸唇:“啧,没错,肆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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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忆坐轮椅不好爬山,云来也没从台阶上去,而是走了平路绕了一圈。
等到了上山,大师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看到云来,也都抬手打招呼。
“云丫头,来了。”
云来点头,照旧窝到了角落里:“今天碰到熟人晚了点。”
葛大爷从一边凑出来:“熟人?谁啊?还是上次那个来找你的人吗?”
他指的是刘琛。
云来摇头,手指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祁肆忆:“不是,是他。”
几个人顺着云来的手看去。
坐轮椅的小伙子,不免还是有些同情的。
祁肆忆看一群人都望着自己,也没有羞涩不好意思,而是大大方方的冲着几人点头。
葛大爷自从碰上袁家那一家三口跟后面那些说不上三两句动口就骂人动手的顾客后,这对于有礼貌的人通常都是非常欢喜的。
尤其是年轻人。
近期,他没少挨骂。
都怪他最近相术精通,越来越不会忽悠人了。
“那小伙子不错。虽然带着口罩,但我观他大体轮廓,又见他眉心金紫之气环绕,正儿八经帝王之相。小伙子身份尊贵,将来大有作为啊。”
云来当然看出来了。
不过和她没什么关系,再有钱再有地位,又不是她的。
抽了抽衣角,她席地而坐,整个人懒散无比:“都是浮云小事,过一日是一日,明日何事他日再说吧。”
“丫头,你还有心情睡觉呢。”
旁边的何大爷走上来,蹲到她身旁。
云来打着哈欠,单手撑下巴:“我哪日没心情睡觉,天塌了高个子顶着,我一米七也轮不到我呀。”